【妃子笑4】(绎夏甜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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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今夏话音落地,岑福已跑出别院,直奔酒席去。
岑福忽然就想起那年和陆绎的初见。那一年,他们都是十三岁的少年,虽年少,岑福却已从于锦衣之下,当时还是皇子的陆绎从一众锦衣卫中,选了成绩最差的岑福作为自己的暗卫,只说了一句 “我不要无情之人。”
从此,这句话被岑福刻在心上。
一时间,席间大乱,夏然冲到高位护住陆绎,却因年纪颇高,被剑柄击倒昏死过去。
“护驾!护驾!”
小寿子高喊了几声,紧紧将陆绎护在身后,陆绎刚欲开口唤“岑福”,忽然想起岑福被自己遣去军中送信。
本是家宴,陆绎未带几个侍卫在身边,几波暗器袭来,夏家侍卫和宫中侍卫拼死抵挡,一阵打斗,陆绎身边竟只剩阿寿一人。
陆绎眉头紧锁,终是从席间站起,将手中筷子用力扔出,正欲对阿寿下手的两个刺客纷纷倒下。
“陛下!闪开!”
岑福甩出藏在袖间的匕首,匕首飞向陆绎,只觉耳边一阵风,背后传来吃痛的喊声,匕首已精准无比地刺进陆绎背后刺客的心口。
见陆绎脱险,岑福跳下矮墙,抽出别在腰间的绣春刀一阵厮杀,步步向陆绎靠近。
既岑福已至,陆绎稍微放下心来,眼角却瞥见一抹蓝色身影,从小径直奔自己而来。
“保护皇后”还未说出口,阿寿便被暗器所伤,倒在自己面前。来不及为他检查伤口,一记长剑直冲陆绎而来。
“陆绎,让开!”蓝色身影越靠越近,陆绎回过神来,袁今夏已站在陆绎身前,把自己挡在了刺客和陆绎中间。
蓝色宫服被血色打湿,颜色越发的妖艳。
刺客还欲向前刺杀,头顶却遭一记板凳重击。
“杨儿,干的漂亮!”袁今夏晕过去前如此夸赞道。
禁军赶到时,岑福已将刺客清理干净,留了一人性命。“带回诏狱。我护送陛下回宫。”
陆绎将袁今夏打横抱起,肩上的伤口被简单止血,怀里的人,面色还是血色渐失。陆绎的脚步难得慌乱。
岑福架起阿寿,紧跟其后。
袁今夏醒来时,只觉疼痛。正欲起身,又被某人轻轻按回床上。她眯了眯眼,这才看清眼前人是陆绎。
“陛下?您没事儿吧?我姥爷他?”
“嗯。朕没事,夏首辅也清醒过来,在府上养着了。”
还是惜字如金。袁今夏努努嘴。我要不是为了这江山社稷,我才不救你呢。
“皇后感觉如何?除了肩膀,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御医就在殿外候着。”陆绎紧盯今夏毫无血色的脸。
肩膀?袁今夏看向自己的肩膀,白色纱布上还透着点血迹。
等等,这不是重点。袁今夏在被子里挪了挪身子,又瞪向陆绎。
“我衣服呢?”
“朕给脱了。不然怎么包扎。”
“杨儿呢?”袁今夏一记白眼。
“哭晕过去了。”陆绎一记白眼。
“好吧,臣妾没有哪里不舒服的,只是。。”
“只是什么?”陆绎眼底闪过一丝紧张。
“只是臣妾有些饿了。。。臣妾想吃面,牛肉面。”袁今夏没心没肺的笑着。
陆绎习惯性地扶了扶额,眼底扫过一丝笑意。
“朕先去问问御医,能不能吃。”
陆绎将袁今夏扶起,靠在床榻上。
“陛下,您先帮我套件衣服成不?这样很。。。”
陆绎只见她用未受伤的左手紧紧扒拉着身上的被褥。
“殿内就你我二人,皇后不必害臊。来,张嘴。”陆绎充耳不闻,直接挑起一筷子面条送到袁今夏嘴前。
有你在我才害臊的好吧?袁今夏偷偷想着,却也不再扭捏,没一会儿,一碗面就见了底。
袁今夏右肩被剑刺伤,整个右臂动弹不得,陆绎小心翼翼地又将她放倒在床上,掖了掖被子。
“陛下,您这就走了?”袁今夏躺在床上,眨巴眨巴眼睛。
“皇后还有事?”陆绎回过头来。
“没事没事,您让人再去取点点心给臣妾吃吧,我自己吃,不麻烦陛下的。”
陆绎轻叹一口气,点点头,向外走去。
“查的如何了?”
“回陛下,那人已经招了。是严党残余势力,回来替严世蕃等人报仇来了。”岑福呈上口供。
“严党作恶多端,竟也有如此忠心的下属。真是令人唏嘘。”陆绎挥挥手,示意岑福退下。
登基一年来,陆绎巩固势力后便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,不少腐败官员因此落马,更别提严家这种暗通倭寇的大罪了。
睡眼惺忪中,袁今夏觉得身旁多了个人,深夜天凉,她往那股热源靠了靠。
记起自己上半身还是未着寸缕,突然清醒,离了陆绎几尺远,扯动伤口,疼的紧。
陆绎却没甚动作,只是闭目养神。
“朕闭着眼,不看你。”
袁今夏也知晓陆绎性格,安下心来。可睡意了无。
“陛下今日,不怕吗?”袁今夏想着白日,陆绎万分凶险,也不曾在席间失态。
陆绎只是沉默。
“暗杀这种事,遇得多了,也就不怕了。”袁今夏还以为他睡着了。听到这句话,胸口有些喘不过气。
下意识又往他那边挪了挪,睡了过去。
“可今日像你这样拼死护着我,我也吓着了。”陆绎察觉她已睡着,抚上她的眉梢,轻声说道。
秋去冬来,一转眼,今夏已入宫四月有余。
“还好娘娘的伤在入冬前好的差不多了,不然啊,天寒地冻,可有的受了”杨儿又往桌上摆了几道新点心。
袁今夏笑笑,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肚腩。
“行了行了,杨儿,别摆了,你看我入冬以来胖了多少了。”
“不怕不怕,陛下还是欢喜的,您看他每晚都。。。”话说到一半,杨儿便羞红了脸。
袁今夏咽了咽口水,若不是母后最近催孩子催得紧,他肯定也不愿意每晚都过来。不过,冬天,两个人一起睡确实也暖和些。
陆绎其实是喜欢陪袁今夏的,刚同床时,她其实控制的蛮好,再加上肩膀有伤,夜间动作不大,可过了一月,陆绎便有苦不能言了,再加上天气渐寒,陆绎好几次被冻的差点染上风寒。
偏偏某人还不甚要脸的凑上来问 “明明挺暖和的呀,陛下怎么像是冻着了呢?”
既是这样,陆绎也不曾歇在交泰殿之外,陪她睡,总觉得,安心些。
今日袁今夏难得起了个大早,当然了,陆绎早已上朝去了,陆绎也没抱着念想让她伺候更衣。
今日淳于郡主从江南养病回来,今夏也是大伤刚愈,太后心里欢喜,在慈宁宫设家宴。
“听闻这淳于郡主啊,身子柔弱,这次去江南养病足足半年呢,连陛下和您的大婚都没赶上。”席间杨儿给自家迷迷糊糊的主子科普。
袁今夏只觉得这淳于生的真是娇弱,人见人怜啊。
仍在发呆,陆绎已换下龙袍坐在了今夏旁边,见人未注意到自己,颇有不满,敲了敲她的脑瓜。
淳于敏和太后说着玩笑话,眼神却时不时瞟着今夏那一桌。见陆绎如此举动,眼神冷了几分。
袁今夏则摸了摸脑袋,又瞪着陆绎,可陆绎早已习惯她的白眼,不紧不慢地喝起酒来。
饭后,陆绎走近淳于,寒暄了几句。
“我还听闻,陛下以前倾心于淳于郡主呢。”杨儿话匣子打开,便也关不上。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袁今夏将这话放在心间反复揣摩,无端生出一丝火气。
本来这赏冬荷是一件极有意思的事,夏荷不稀奇,这冬荷却是罕见。可当下袁今夏却没了心思,眼中只看得见陆绎和淳于交谈甚欢。二人均是一身白衣,在今夏看来,更是刺眼。
这家宴不似宫宴,太后清走了所有宫人,连杨儿也在饭后被遣走。只他们四人站在这塘中的亭中。
唉,杨儿在就好了,还能陪我说说话,岑福在也行啊。我在这,怎么这么像个外人呢。
见她垂头丧气,陆绎也想赶快脱身,可这淳于敏似乎有说不完的话,拉些他的手臂,挣都挣不开。
淳于走到袁今夏身旁,娇娇地唤了声 “姐姐,敏儿与大哥哥许久未见,话多了些,姐姐莫怪。”
今夏今日着一身红衣,图个喜庆,而那淳于一袭白衣,更显得今夏有些锋芒毕露。
正欲扶起淳于,触到她的一瞬,淳于竟向后倒去,在旁人看来,倒像是今夏故意为之。
淳于背靠亭子的栏杆,这往后一倒,便是落水,这一点,淳于竟也没算到。
今夏下意识去拉,到底还是女儿身,拉不住,两人落下水去。今夏从小便不似其他女子,能舞刀弄枪,可唯独不会水。
这冬日的湖水真是冰冷刺骨,今夏只觉这右肩是又麻又重,丝毫使不上力。
又听见扑通一声,一袭白衣跃入水中,陆绎拼力去拉袁今夏,腰身却被同样在水中的淳于抱住,救人要紧,只好拉着淳于先向岸上游去。
袁今夏心底一凉,看着两人离自己越来越远,身子却好似越来越重,慢慢向下沉去,失去意识前,能看见一身飞鱼服向自己游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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