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征未归人

I burning up a sun, just to say goodbye.

【妃子笑6】(绎夏甜向)

这章过后,我们战场见吧,小情小爱确实好看,我更爱看家国天下,我越写越觉得对不起岑福,他真的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🤣有想法一定要说哦,我特别喜欢看你们的沙雕评论。


情动至此,袁今夏身上火热,闭上眼,一瞬间又被拉回深不见底的湖中,陆绎只觉身下人忽然全身冰凉,与前一秒的她大相径庭。


袁今夏忽而又瞧见眼前的翩翩白衣渐行渐远,紧紧抱住了陆绎僵住的腰身,带着凌乱的头发深深埋进陆绎胸膛。


“陆绎,我今日差一点就死了。”


陆绎忽然就失了气力,是啊,今日,她差点就死了。


翌日清晨,袁今夏醒来时,还是晕乎乎的,枕边早已没了温度。想起昨夜光景,也不脸红,只是牵强一笑。


“袁今夏啊袁今夏,你可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,看来以后这如意君传还是少看些为好。免得哪天把持不住了,反而坏了陆绎和那柔弱郡主的好姻缘。”言语间尽是讥讽和苦涩。


“娘娘您醒了?”杨儿听见屋内有人嘀咕,见袁今夏靠坐在床上,满心欢喜。


拖着这副身子,袁今夏是起不来的,抿了两口粥,又重新躺了下去,午膳都没甚胃口,直接一觉睡到了黄昏。


袁今夏拿起桌上药方细细研究了一番,微皱眉,提起笔在纸上稍微改动,又交待了杨儿几句,便遣她拿药去了。


岑福走在路上,正欲去面圣,却被突然现身的杨儿吓得差点没站稳。


“岑大人,这是娘娘交待我给您的药。”


刚想婉言拒绝,面前女子却直接将两包草药塞进他怀里,转头就跑。


我长得很吓人吗?岑福不解。却未瞧出杨儿脸上绯红。


“岑福。”陆绎的声音冷不丁从他身后响起,岑福忙转过身去行礼。


陆绎淡淡地扫了一眼岑福拿在手里的药,不多做停留,径直走上前去。


岑福只好拿着药亦步亦趋地跟上。


“陛下这是去哪儿?”


“交泰殿用晚膳。”陆绎冷冷道。


袁今夏正给殿内点灯,察觉有人进来也不回头,浅浅问了句  “杨儿,药可给岑统领了么?改天有时间啊,可得当着面好好谢谢他。”


听到此番言语,站在门外的岑福背上一阵冷汗,他能察觉陆绎的周边气场又冷了几分。


转头看到陆绎时,袁今夏也惊了一下,转而又欠身行了个礼,不紧不慢地。


“臣妾以为是杨儿呢。陛下来用膳吗?杨儿还没回来呢。”

袁今夏一句话也未多说,走进内殿,继续点着她的琉璃灯盏。


陆绎也跟着走进去,坐下,看着她慢悠悠地忙活。


“无妨,朕等一等。”


晚间袁今夏吃的还是不多,陆绎隐隐担忧。见她也不似平时那般聒噪,反而有些不适应。


还在生我的气么?


“怎么了?不合胃口吗?”陆绎服软,先开了口。


“不是,臣妾不饿罢了。”袁今夏倒是有些诧异,这般冷落他,他也不恼么。


“中午不也没吃吗?多少还是吃点,不然身子受不住。”陆绎又往她碗里夹了些菜,有些命令的语气。


他怎知我未用午膳?难不成他来过?还是去问了杨儿?


陆绎见她发愣,敲了敲桌子。


“中午来时,皇后还在休息。”似是瞧出了她满脑子的疑问,自顾自地说了出来。


陆绎不理会她闹别扭,还和往常一样,因为他知道,长此以往,先受不了的肯定是她。她这性子,没法儿消停。


躺进被窝,陆绎瞧着她一直往里缩,恨不能把自己嵌到墙上去。陆绎只当她还在闹女孩子脾气,长手一挥,将人捞到自己面前。


“墙上凉,睡过来些,朕不动你。”


可怀里的人还在挣扎。短手短腿,一阵胡乱地动着。奈何人家手长腿长,将她箍地死死的。她只好仰起脑袋,又用手戳了戳他的肚腩。


“风寒会传染。”糯糯地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

“你是在担心我?”陆绎饶有兴趣地看向她。


“陛下乃一国之主,要是因为我染了风寒,我担不起。”袁今夏讪讪地避开那灼灼目光。低下头去,又开始掰陆绎的手臂。


陆绎勾起嘴角笑笑,手上力道仍旧不松。


“现在才担心传染,晚了。”


袁今夏因此又想起昨夜自己所作所为,不敢乱动,怕又惹了面前这阎王,真把自己收了。


和她成亲后,长久以来睡眠不好的陆绎倒是尝到了夜夜安稳的好处,脸色是红润了不少。


不过,到底是陆绎低估了自家皇后,以为她过个几天就能和以前一样闹腾,这都快半月了,也不见她对自己回暖。每每晚上休息时,一边因为怕冷往自己怀里钻,一边又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继续闹脾气,也是弄的陆绎哭笑不得。反倒是岑福那边儿,杨儿三天两头跑的勤,不是送药就是送点心。


陆绎着实有些不痛快。


这天,杨儿又来给岑福送东西,就在陆绎的眼皮子底下,杨儿匆匆给陆绎行了个礼,之后便当陆绎不存在似的,一个劲往岑福怀里塞东西。


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。陆绎心中郁结。


岑福见杨儿跑远,又瞧了瞧陆绎脸色。


“陛下,要不一起吃点点心。”岑福小心翼翼。


陆绎上下打量着他,抬起脚往前走,走出几步远,才悠悠开口。


“岑福,朕看你最近圆润了不少,陪朕练练吧。”


回到北镇抚司时,见着自家指挥使鼻青脸肿,一瘸一拐地走进来,也没人敢上去问上两句,还得等岑福自己开口  “都愣着干嘛,扶我啊!”


这冬日不似其他季节,再加上今年这冬季尤其冷,陆绎是不准袁今夏乱跑的,本就大病初愈,再病上一次,怕她小身板扛不住。天天在殿内转悠,无聊的紧,杨儿最近常在厨房捣鼓,也不多理会她,却也没见她端些新点心给自己尝。所以啊,袁今夏其实超级想和陆绎说说话的,只是一想到自己坏了一桩好姻缘,便是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。


从殿内荡到厨房,还是寻不见杨儿的身影,便拿了一壶酒,准备垫垫空荡荡的肚子。


陆绎靠近殿门便闻到浓浓的酒香,前脚刚踏进去,便被某个醉鬼扑了满怀。


“陆绎?你来了啊,你瞧见杨儿了么?我寻不见她了,可是我很饿唉。”袁今夏被饿的委屈极了,软软地趴在陆绎身上。


见她此般,不用问,肯定是醉了。


“皇后,你醉了。”陆绎扶着她。


“我没有!小爷我从小到大,还没喝醉过!”袁今夏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,是拍了拍陆绎的胸脯。


酒壮人胆,袁今夏将陆绎抵在门上,缓缓抬起手,捏住了陆绎的脸。


“你说说你,整天凶巴巴的,顶着一张阎王脸,吓唬谁呢?”


“皇后,你真的醉了。”陆绎无奈,却也不阻止。


“我整日在这殿内要被闷死了你知不知道?杨儿对岑统领芳心暗许,每日只顾着他,都不理我了。”说着说着便软了身子,向后倒去。


陆绎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这番话,忙慌接住了她。袁今夏也就顺势挂在了他身上。


“我们家杨儿啊,人美心善手又巧,岑福有福气啊。”袁今夏痴痴的笑着。颇有些老母亲的味道。


陆绎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岑福了,怪自己马虎,忽略了杨儿这个重要人物。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,笑了笑,直接抱起,扔到了床榻上。


“来人,打点热水来。”


陆绎将热毛巾覆上她红彤彤的脸,轻柔地擦拭着。床上的人眨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

“可是,陆绎,你这样的冷淡,也会有喜欢的人么?”不知她想到了些什么,竟红了眼眶。


陆绎顿了顿,将这个问题反复揣摩,在心间生出一个答案。


俯下身去,温热的唇抵上床上人的额头。


朕也有,欢喜的人啊。


次日,岑福再出现在陆绎身边时,把杨儿和袁今夏都吓了一跳,好端端的脸蛋,怎么成了这幅样子?袁今夏倒无所谓,只是可把杨儿心疼坏了。


“岑大人这是怎么了?和谁打架了吗?”袁今夏决定为杨儿问个清楚。


正欲开口,陆绎咳嗽了两声,“善意”地提醒了一下。


“回娘娘,没有,昨日走路摔着了。”


陆绎满意地笑笑,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。


“来,拿着,皇室御用的金创药。”


岑福自然是受宠若惊,连接过药时的手都是抖着的。


袁今夏觉着哪里不对,又说不出哪里不对,只好转移话题。


“陛下,臣妾昨日喝多了,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吧?”其实,袁今夏对自己的酒品还是蛮有信心。


陆绎本来也就没指望她记得什么,只是这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。


“没有。”

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

乾清宫内,陆绎眉头紧锁,见着岑福今日送来的密信,深知这岑港之战只怕是不好打。


“岑福,去请谢霄谢将军来。”


陆绎心中倒是有了打算。


“臣拜见陛下,不知陛下找臣有何事?”谢霄性格粗犷,礼数倒也周到。


“爱卿平身。朕有事找你商量。”


这一商量,竟是到了夜深。


袁今夏反倒是不习惯一个人睡,躺在床上,巴巴的望着殿门方向。袁今夏终究是没能等到陆绎,两腿一蹬,睡了过去。


朝堂之上,众臣议论纷纷,大臣们时而摇头时而点头,陆绎看着心烦。


“众爱卿,可讨论够了么?”


大臣们纷纷噤声,又像是说好了一般,齐齐跪下。


“陛下为国为民,臣等自愧不如。”


陆绎见此情形,知道此事十拿九稳,朝谢霄点了点头。


“众爱卿谬赞了。都别跪着了,起吧。”


朝臣们不曾起身,倒是齐齐磕下头去。


“臣等支持陛下御驾亲征。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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